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一期婶】甜品,暴雨,一期和你(中)

甜品,暴雨,一期和你(中)

上文和下文在这里: (上)(下)

和上篇总是想要抱抱的婶婶是同一个婶,

CP依旧是一期婶

有微和泉守x婶婶(另一个婶婶)

我发si今天一定更(下)并且完结!


即使是审神者,即使她灵力已经算是中上,本质上说她的体质也和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两样,以至于还没到万屋,她便不得不喘着气慢慢走着,就算已经感受到一期一振在追随着她的步子,她也只好任他这样跟着。

不过,气还是要生的,毕竟那张宣传单都到了他手里了,那么明显的暗示,他竟然只想起给弟弟们买甜点!

她一个人气呼呼地往万屋的方向走,想起春节自己安排他当近侍,问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话想对她说的,结果!他却只想着给弟弟们发年玉!更别提当年,自己好不容易把他的弟弟们集齐,辛辛苦苦拉扯到满级,还优先安排他们去极化,就是盼着他能早点到!结果他见她第一面,介绍完了自己的身份,就满心满眼只有弟弟们了。呼啦啦一群藤四郎围绕着他叽叽喳喳地叙着旧,连少言的鸣狐和小白山都热热切切地望着他。他眼里是欢喜和欣慰,摸了这个抱那个,看着弟弟怎么看也看不够。他们兄友弟恭,他们亲密无间,是真正的、一家人的模样。

那时她仗着和小短裤们感情甚好,凭借着娇小的身材混迹于他们之间,好不容易从这锅沸腾的小米粥中挤到他的面前,仰着头,伸着手,想要求他一个拥抱,他却只是微笑着,眼睛里不是看弟弟们的亲昵和温柔,而只是……毕恭毕敬。对主君的毕恭毕敬。

多么生疏而客气啊。一期君。


她想要一期来她本丸不是一天两天了,与她交好的婶婶都知道。原因是她听说一期是很温柔的一位付丧神,而且是一位重度弟控,她想象了很久,她和他弟弟看起来差不多大,他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弟弟(妹妹)一起宠了?

她兴致勃勃地把这个想法给很亲近的一位前辈审神者说了,那位前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便秘般的笑容她至今难以忘记。直到最后,那位前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叹了气,眼睛里是春天的湖,和风细雨,水光潋滟,“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时她看着他的疏离,心中因他的显现而涌上的欢喜凉了个彻底。

她望着他的眼睛,那双金黄色的眸子真好看也真平静,她说,“一期哥,我能请你抱抱我吗?”她刻意唤了他“哥”,一句“我能请你”把自己的身份压得很低很低,刻骨卑微了的姿态,只为求他一个拥抱。

我可以吗?我值得吗?

一期微微的俯下身,也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清透的绿,很少见的瞳色——依然是那样的微笑,“主君,这于礼不合。”

她唤他哥哥,他唤她主君。

多么不平等啊。

她也笑,垂下了头,轻声说,“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一期。”



果然人一孤独就容易想东想西,没事想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她想。

早知道就带上小天狗一起出门了,他会蹦蹦跳跳一路和她一起讨论万屋出的新品,讨论哪家的奶盖最好喝,哪家的红豆雪花冰最好吃;他会缠着她的手腕,目光纯然地向她撒娇,“反正和尚也看不到,稍微多买一点东西应该没事吧?”而·不·是·如现在跟着她的某刃,根本没打算给她买甜点不说,还隔得那么远,像现世里电视剧的暗卫保镖。

她脑子里突然满是“BAKABAKABAKABAKABAKABAKA”*32连击,配以Nori的声音

——“笨蛋!一期一振大笨蛋!”她在连击后默默加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是谁设定的,万屋的天气和一个叫“重庆”的号称是雾都的地方是同步的,十次有九次来到万屋,这里总在下雨,要不然就是阴云密布,仿佛下一秒就会下雨。因此,万屋每出一次太阳,都是会上审神者论坛实时动态头条的新闻。

去万屋必须带伞是所有审神者的共识,偶尔有被婚刀娇纵惯了的婶婶会忘记带伞,那些婚刀总是从雾里雨里翩翩走来,看见自家的婶婶仿佛看见比天下五剑加一块还要珍贵十倍百倍的珍宝,徒留没有婚刀的婶婶们焦躁不安漫无目的的逛着万屋那些室内的店铺,望着雨做的门帘等着自己的近侍来接。

但是今天实在是跑得急了,婶婶想。伞也没带,钱也没带够……这是一口气赌气点了三样甜点即将付款却发现外面下雨了的她最最尴尬的事。

她正微笑着咬牙,告诉店员她不要了,正在这时,一期替她付了钱。

店员正打算递给她收银小票,却发现付款的是水蓝色头发的四花太刀——一期一振。店员小姐姐不由得暗自赞叹了一声好个欧洲婶,秉着职业道德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一期先生您是和这位小姐一起的吧?”

婶婶刚想反驳,一期却说,“是的,她是我的主君。”店员小姐姐暧昧的一笑,“还只是主君不是爱人吗?要加油啊草莓哥”,话罢还朝她眨了眨眼。这时一期拿出了那张喜好清单,撕掉了最上面那个,递给店员小姐姐,“请。”“这么多吗?想必是带回去给弟弟们的吧,一期君您真是一位好兄长呢。十五份对吧。我想应该是弟弟们一人一份吧?来,给您,这里共计是xxx小判。”

婶婶在桌下默默的数,前田平野秋田药研……十五个弟弟他就刚好买了十五份,是没把自己算进去吗?

他坐在她对面,端端正正地看着她吃。她有些坐不住,想着那个小姐姐的蜜汁眼神和刚刚他帮她付了钱这个事实,不晓得怎么就心虚了,缓了颜色,开口问他,“你要吃吗一期?”

说完却又后悔了,一期何曾与她这样亲密,何曾和她拥有可以同吃一份甜点的关系,哪怕是前两天他抱了她,也不过是她哭得实在伤心,再加上说错了话有些伤他作为曾经“天下一振”的自尊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害怕失望,所以洗脑自己并不期待与他亲密,以此保全她摇摇欲坠的自尊。

她不再如当年,年轻莽撞费尽心思,为求得和他亲近什么都不在乎。

现在的她自诩成年人。成年人的爱是暴露弱点的勇气,她已很少再有这样的勇气。

“我不再爱你了,一期。”她在深夜里这样喃喃自语。



意料之外,一期并没有拒绝她的邀请,他指着离他比较近的一份甜点问:“主君,这是什么?”“芋圆。”“那个呢主君?”“烧仙草。”“您现在在吃的这个是?”“沙冰。”说完她还不自觉地将小碗朝自己面前移了移。一期感觉到了她护食状态下那种微弱的敌意,笑了笑不再问下去,指着打好包的十五份甜点说,“主君您暂时还不会离开此地吧?能否容许我暂离片刻呢?能不能顺便帮我看一看这……”

她被他满口的敬语绕的头痛,点了点头算作回答,“嗯你去吧。”

【大家可以猜猜一期去买什么了,

或者那张清单上他撕掉的是什么,

猜对的可以点梗或者点其他的刀婶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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